Self-Necropsied Victims
御薬袋 托托
作者畏死,於是以第三身觀察口脗評論道:具P質之Q世代持傾向R。R指涉道德觀下的惡果。而P、Q是兩種由裡及表,意圖歸類、定界的企圖:Q是批評對象定態的內蕊屬性;P是極具展演意味的描述與評說,其中零星著銳利的詞語(puncta)。句法以列舉、疑問或嘆今(時與空)的形態不斷重產P範圍內的語彙去暗邪R非正義。作者意志透過對昔日苦痛與鬱結那P–Q–R式的控訴得以擴大,又無法掙脫拜金、官能享樂或閱讀懈怠而持續壓抑。作者性成為一種同錫兵的博弈,武器是流通中的符號認同(同人情結)。不過到底是在堆疊小我的虛像社會;勿忘啁啾的隱喻包含再啾(retweet)的隱喻,僅々復述/添述是失智的;到底是一樣的下賤:社交壓力讓庶民戴上非普世人權關懷的假面。「作為人之前,我應當是個█人。」
一切極諷而聱牙的論述、嘶啞的申辯,皆陰森而反動。就讓,我們,瓦解,肢解,犯人——討巧話是另種猩緋滿手的共榮。詞用百次,宜當殺之。復用慘骨般的雙音節詞,比鷹鷲啖食後餘下的白骨糜爛更甚,而肉體自嚙見骨才是真英明。(今日的討巧話僅限於技術解壓和文字解壓時的 punchline。)
混淆Q吧。Long live 經典性別特質在無性差戀愛中的共情。